【大智教‧微小品】
前天應邀對一群退休人士演講生死學,滿懷熱情推廣我的成人生命教育,亦即大智教化。結束後主持人請一位百秩人瑞發表高見,他謙虛地表示,大家都認為他最適合談生論死,但自己實在不知道生死有什麼好學的。此話令我一時語塞且沉思良久。歸途上我想起十餘年前去臺北榮總對醫師們宣傳生死學,當場有人表示身為專業群體的一員,每天面對生死,不解生死學到底要學什麼?為此我後來決定走進專科醫師不願涉足的安寧病房當志工,先從自我教化開始,每週面對生死。生死學能教嗎?我沒有大死一番的體驗,似乎沒資格教;那它能夠學嗎?我一廂情願教了二十二年,越發不確定學生究竟學到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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