倫理面向:受 病
老病學一如生死學可視為華人應用哲學的應用,它發現中年人逐漸入老,慢病也就接踵而來,上醫院看診的機會隨之增加。如今區域型醫院以上大多設有醫學倫理委員會,以處理生物醫療科技所帶來道德上的困境,我就曾經擔任過三年外聘委員,跟醫師共同面對疑難雜症,甚至投票決定是否拔管以結束生命。如今醫療化既已成為社會趨勢,只能寄望醫療機構潔身自好,多以病患利益為重,進而造福社會人群。設置醫學倫理委員會雖屬政策執行,但醫療機構專業人員仍然需要擁有一定「道德思考與抉擇」的能力,以從事「生命與科技倫理」的適當判斷;而這正是過去高中生命教育所開授八種課程中的兩門。
生命課如今雖已改弦更張,但社會對於醫學或生命倫理關注的需要卻與日俱增。大陸學者李明書在一篇〈生命倫理學與生命倫理管理機制的評估〉中便寫道:「醫療的新技術推陳出新,……若要對於新興議題進行探討與評估,則勢必要在有限的範圍內,有效地解決迫切的問題……。這種評估方式已不再是理論上的論證,而是審查醫療行為的程序、環節是否有違背常識道德或制度、法律的情形。」由此可見,傳統倫理學已不足以因應複雜多變的現實情況,只能轉而讓應用哲學中的應用倫理學一展所長。受病當然需要醫療,但醫師並不能也不應「扮演上帝」,臨床倫理決策還是需要醫病雙方共商大計以利雙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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